常刺耳，有些像乌鸦，又有些像被割断了尾巴的猫。

“噗--！”一个圆溜溜的东西，被邱鹭吐了出来，那东西不算太大，黑黑的冒着亮光。

冷漠吓得差点没掉了手里的香，原本还咋呼着喊着邱鹭名字的王小雅也没了动静，就连一直杵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矮冬瓜都跟着一哆嗦。

只有我，见着此情此景，重重地松了口气。

梦魇时间长了，会在身体里形成一个痂，就好像是一个瘤一样，要是不逼出来，这个痂会越来越大，最终吞噬掉人的所有阳气，让人在睡梦中痛苦的死去。

邱鹭瞪大的眼睛，慢慢地闭上了，不过很快，他又睁开了，迷迷糊糊的看着我好一会，才不确定的开了口：“……苏妃？”

还没等我回答，他原本惺忪的眼睛再次瞬间扩大，惊恐的目光掠过我，盯在我后面的不远处，颤颤的喊了一声：“那，那是--？”

我顺着邱鹭的目光转过身，只见才刚被我扔坐在地上的王小雅，胳膊伸平，双手下垂，四肢呈现出一个特别怪异的样子，像是被吊着线的木偶似的，她慢慢地站起身子。

在我的注视下，她缓缓抬头，那脑袋就跟上了发条似的，一抖一抖的，黑色的眼仁儿一点一点在眼里扩大，像是染色剂打翻在了眼睛里，不过是转瞬的功夫，那一双眼睛就黑的再也看不见一丁点的白眼仁儿。

王小雅慢慢勾起唇角，明明是在笑，却发出啼哭一般的声音。

“呜哇哇哇……呜哇哇哇……！”特别刺耳。

我愣住，这个声音是……

矮冬瓜凑了过来，吓得连声都是抖着的：“姐啊，她，她不是王小雅。”

我点了点头：“确实不是。”可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我暂时想不明白。

“王小雅，你自己做错事，不道歉也就算了，现在还搁这装神弄鬼？你饿不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