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是她不想冲,而是她不敢冲。
从冷漠的表情上我揣摩的出来,对于姜庄,她是敬畏的。
“不过你既然和他认识,你怎么还穿成这样啊?”冷漠表示好奇,坐在座位上的时候,一直不停的拿眼睛上下打量我,“莫非是你金玉其内?”
她说着,就要动手看我的内衣,我无奈的抓住她的手,坐在她旁边:“我确实是和他认识几年了,但他也没送过我啥,就给过我一块坏了的手表。”至于钥匙的事情,我想我还是别说了,也不是啥光荣的事情。
冷漠就来了精神:“啥破表啊?我咋就不信他身上能有啥东西是破的呢?”
我打开书包,从里面把姜庄四年前送给我的手表给拿了出来,递给了冷漠,虽然姜庄送我一块坏的表,但这么多年我早就已经习惯把它带在身边了,也算是个回忆吧。
“你,你这……”冷漠接过那表一看,有神的眼睛当即就瞪圆了,抬眼看着我好半晌,才拍了拍我的额头,“爱妃啊,你不是吧你?这也能说是破表啊?这要是破表的话,我手上戴着的江诗丹顿岂不是要扔垃圾堆里了?”
我没听懂她啥意思,伸手揉着脑门:“这表怎么了?”
“你是真不知道啊?这表是patek philippe啊!”冷漠拿着手表看的仔细,“patek philippe的表都是以制作复杂功能表见长,打磨考究,品牌含金量极高,而且最珍贵的是,patek philippe的表那可都是限量啊!”
“就这表。”冷漠把手表还给了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继续说,“我记得四五年前吧好像,我陪着我妈在淮城的拍卖会上看见过,起拍价就是八位数啊!”
我知道冷漠不会骗我,可我却真的没想到这连动都不动的手表,竟然和姜庄那车一样的值钱,如今这表搁在我手里,我忽然觉得异常沉重和烫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