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放她自己的血,每个月喂给我喝。
正常人,哪有喝血的?可我要不是正常人的话,我又是什么呢?
垂眼,看着紧闭双眼的老太太,我心又惊又疼。
老太太,我到底是个啥?!
“桂田啊,这事儿是不是得和妈说啊?那小屋里的书都烧没了是正常,但地上会烧出个字来……我咋越心思越不对劲儿啊?”
门外,想起了刘凤的声音,紧接着房门被推开了,刘凤和大舅走了进来。
大舅扫了一眼躺在炕上的老太太:“这事儿晚上再和妈说也行,等一会我先找车送妈去医院看看。”
“啥字?”原本闭着眼睛躺在炕上的老太太,忽然就睁开了眼睛,盯着刘凤咬牙问,“到底是啥字?!”
刘凤被老太太的样子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的说:“是,是……自作自受。”
老太太听了这话,整个人虚弱了似的躺在炕上没了动静,过了好半晌,才自嘲的笑了出来:“就算是自作自受我也认了!我虞晓英就这么一条命,想要,拿去就是了,但这件事情,我既然知道了,就必须得做!”
老太太一边自言自语的说,一边攥紧了手里那跟软趴趴的红绳。
整个一个早上,大舅都在墨迹老太太去医院的事情,可老太太这人比我姥姥活着的时候还要犟,不管大舅咋墨迹,她就是不上医院。
最后给大舅整个没办法了,只能叹了口气的出了屋子,算是没辙了。
小舅舅进屋来的时候,我喂老太太喝着粥,小舅舅也没说啥,就坐在一旁看着。
原本,我有好多的话想问老太太,可小舅舅在这坐着我也没办法问,就只能憋着,憋的我这个难受。
等到老太太把粥都给喝干净了,小舅舅才轻轻地开了口:“妈,咱上医院去瞧瞧吧。”
老太太伸手擦了擦自己的下巴:“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