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巢,等一会东东再把吃干净血虱子的活药给拉出来,这病就算是彻底的好了。”
刘凤听得不是很明白:“妈,啥是活药啊?咋还得拉呢啊?”
老太太斗了好几个小时的法,显得也很是虚弱,不想再解释了,摆了摆手,只说:“反正你看着他拉就行了,到时候拿个盆接着点,等拉完了之后,把盆子里的东西拿给我看看。”
刘凤点了点头:“知道了妈。”
老太太嗯了一声,不再说话,起身拉着我下了炕,带着我朝着大屋走了去。
我想,要不是我亲眼看见,我也肯定不能相信,那药还能有活的,不过一想到那一碗的泥鳅在矮冬瓜的肚皮自来回乱窜,我这浑身就开始起鸡皮疙瘩。
所以说,有啥别有病,这话还说的真是没错。
大屋被砸碎的玻璃还没有安上,屋子里外漏风,初秋的夜晚已经有些凉了,一阵风刮进屋子,冻得我一个哆嗦。
也多亏了孙桂琴被老太太关进了小屋,不然搁这屋子里冻半宿,那还不得冻出毛病来啊?
老太太进了屋就靠坐在炕边闭起了眼睛,我知道她这是太累了。
转身,我从柜子里拿出了洗干净的床单,踩着凳子站在了窗台上,既然没有窗户,就只能先把床单系在窗框上了,虽然还是有风,但总归能好一些。
“喜妹。”大舅拎着水桶进了屋,看了一眼站在窗台上的我,“别忙活了,等一会我把小屋收拾出来,你带着奶奶和东东搁小屋住,我和你舅妈在大屋将就一下就得了。”
我跳下窗台,看着大舅笑了:“大舅,没事,反正也没多冷,晚上我抱着老太太睡,我俩搁一个被窝里,肯定老暖和了,你赶紧回小屋吧,大舅妈一个人照顾东东呢。”
大舅没走,反倒是拉住了我的手:“你这孩子就是犟,让你去小屋就去小屋,我和你大舅妈没事儿,一宿冻不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