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心里,大舅从来都是那种不善于言辞的人,他总是喜欢把所有好听的话,落在实事儿上,宁肯亲自动手帮忙,也不会把那些汗水变成花言巧语。
如今,大舅虽埋怨着刘凤,但从他看矮冬瓜的眼神里,我读出了心疼,那是一个父亲自责而又无能为力的疼。
刘凤再次走近大舅的视线,是来招呼我和大舅吃晚饭,大舅也没说啥,拉着我就去了大屋。
估计是怕老太太跟着操心,吃饭的时候,刘凤表现的和平时一样,不是张罗着给这个夹菜,就是忙乎着给那个添饭。
可这一顿饭,包括我在内都吃的很少,老太太应该是忙活的累了,大舅则是心里装着事儿,而我……
看着每个人各怀心思的模样,是真的吃不下去。
等吃过了晚饭,这天色也就渐渐地黑了,趁着刘凤和大舅拾到桌子的时候,一直沉默的老太太,这才开了口。
“喜妹,十二点的时候,我要在院子里设坛给东东求解蛊的药,说白了,就是要和那个给东东下蛊的人斗法。”
“斗法?”我愣住,因为在我的概念里,求药并不是斗法啊?
老太太点了点头:“普通的求药,确实是不需要斗法,但东东是被血虱子给害了,也就是间接性的被人下了蛊,虽然我不知道那个下蛊的人道行有多深,但这法我却必须要斗,不然东东就真的没救了,你懂吗?”
我不是很懂,但我却知道,老太太已经决定下来的事情,是没有人能够改变的,所以我只是问:“需要我做什么?”
老太太欣慰的扫了我一眼:“我斗法的时候,精神是高度集中的,所以我需要一个同样懂行的人,帮我看着东东。”
我一愣:“难,难道……”
“没错。”
老太太抬眼朝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看了去,面色沉重:“想来那个下蛊的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