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揉了揉,忽然一股奇异的香甜味就冲进了我的鼻息,这个味道,让我想起了姜庄那让我欲罢不能的鲜血味,不过这个味和姜庄的还有点不一样,没有姜庄的那么甜,却又带着一些淡淡的酸味。
再次吸了吸鼻子,还没等我再仔细闻,矮冬瓜就大喊大叫的说:“哎呀我的老天爷啊,姐啊你咋还流鼻血了呢啊?”
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一小块皱皱巴巴的开屁股纸,团了两团,塞在了我的鼻孔里。
刚刚的味道,是我自己的血?
不,不对,我皱了皱眉,我自己血的味道我太熟悉了,而刚刚那个味道……
“太好了,我终于捡回我的溜溜球了!”
此时的我们几个,距离那石头井还有两三步的距离,估摸着在一旁,一直哭鼻子的张小虎忍不住了,这才自己壮着胆子的去捡玻璃球了,如今他举着自己的玻璃眼玻璃球,宝贝的不行。
我看张小虎也已经捡回了玻璃球,拉着矮冬瓜就想转身:“既然捡到了,咱们就走吧。”
虽然不知道这井里有啥,但我鼻子冲出来的血肯定和这井有关系,一般能把我鼻血冲出来的东西,都是极阴的,所以此地不宜久留。
“哎!别走啊!”包大陆上前一步,拦住了我和矮冬瓜的去路,“还没赌出输赢呢,咋能走啊?”
矮冬瓜皱了皱眉:“包大陆,你到底要干啥啊?你说让我来,我也跟着你来了,你现在又想弄啥幺蛾子?”
包大陆扫了我一眼:“咱村儿谁不知道你姐是个虎大胆啊?刚才来的时候,有你姐给你撑腰,你肯定不害怕了,所以刚才的赌不算数,咱们得重新赌一次。”
我看着包大陆那必须要一决雌雄的德行,深深的觉得他有病。
可男孩子到了十四五,总是有不服输的性子,要是被人比下去的话,就会觉得很丢人,矮冬瓜也是如此。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