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这痛铁定憋屈。”
老太太瞅了我一眼,终于是缓和了口气:“现在血疙瘩破了,铃铛也挂上了,你就是年龄再小,也要懂事了,再说你月经都来了,就是大姑娘了。”
说到月经,我就懵了,完全没意识那是个啥东西。
好在刘凤很耐心的把月经是啥,以后怎么处理都告诉给了我,还把一堆的红糖堆在了我的面前,说是特意搁卖店买的,让我以后月经来的时候喝一点,这样能舒服一些。
对于刘凤,我真的是打心眼里感激的,她嫁给了我大舅之后,就把我和老太太都当成了她自己的亲人,无论啥事儿永远都会惦记着。
老太太带着刘凤走之前,给我喝下了从家里带来的东西,刘凤不知道,我知道那是啥,是一个特别好喝的东西,以前我也隔三差五的会喝。
不过老太太看着我喝的时候,非要把屋子里的灯给关上,让我摸黑喝。
我不知道老太太为啥不想让我看见碗里到底是啥东西,但我却不敢反驳老太太的意思,乖乖的抹黑把碗里的东西给喝光了。
老太太和刘凤走了之后,我的日子又开始平静了起来。
虽然我还有点好奇村长家的事情,可随着时间长了,我的月经走了,我就把这件事情也给忘记了,只是后来听杨树林有一次说,警察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估计那小偷是命不好,被从山里跑进村子里的大型动物给吃了。
时间一晃似乎过得快了起来,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春夏秋冬又是一春,我的心也跟着越来越平静。
我的步伐也跟上学的孩子一样,从周一到周五,不是桑裁缝给我讲知识,就是我自己看书,等到周六周日的时候,便会和桑裁缝一起去附近的山上走走,摘摘野菜,看看风景。
小嘀咕也会时不时的来和我聊天,我知道桑裁缝是知道小嘀咕的存在的,但他不反对也不赞同我和小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