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想,既然桑裁缝不说,那我也就不打听了,反正我现在像是关禁闭一样的被关在桑裁缝的家里,就是想打听啥也打听不出来。
肚子又疼了起来,我抱着肚子蹲在了地上,“哗啦”一下,感觉有啥玩意流了出来,我以为我尿裤子了,可又感觉不太像是尿裤子啊。
桑裁缝赶紧放下了筷子,拉着我站了起来:“喜妹啊,这是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肚子还是疼的难受:“我也不知道,就是肚子疼。”
正说话呢,就感觉有啥东西顺着裤腿滴答在了地上,我低头这么一看,差点没吓死,只见几滴殷红的血,就这么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上。
“师傅,我是不是要死了啊?我是不是得啥病了啊?”
桑裁缝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我:“喜妹,我听你奶奶说,你接了你姥姥的走阴旗?”
我点了点头:“嗯呐。”
桑裁缝不再说话,一把把我给抱了起来,平放在了炕上,然后转身走出了屋子。
我躺在炕上疼的天昏地暗的,感觉那血还在往下流着。
没过多大一会,桑裁缝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把剪刀,一叠白纸,一根银针和一团红线。
根本不等我问,桑裁缝就伸手掀起了我的衣服,我不知道这是要干啥,顺着低头这么一看,只见我的肚脐眼上,不知道啥时候长了一个黑色的肉疙瘩。
“师傅,那是啥啊?”
桑裁缝点燃了蜡烛,把剪刀放在蜡烛上烤着:“喜妹忍忍,过一会就好了。”
忍?忍啥啊?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只见桑裁缝拿着那把被火烤红了的剪刀,对着我的肚子就剪了下来,我吓得要往后躲,桑裁缝却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把我按在了炕上,根本不给我挣扎的机会,一剪刀就剪在了我肚脐眼上的那个黑疙瘩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