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伞,将它的全身都笼罩在了里面。
我急的大喊:“你是怎么过去的啊?让我也过去呗?”
那人也不回答我,就举着一个伞在原地转圈,一圈一圈的转啊转的,转的我头都晕了。
随着它慢慢地转着圈,原本脚底下那很大的一块木板子,渐渐地就缩小了,最后缩小成了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木桩子。
这,这是啥意思啊?
“我在找我的影子,可无论怎么回头也抓不到我的影子。”
那举着伞的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它沙哑的声音好像带着回响似的,一下一下撞击着我的耳膜,我蓦地就哭了。
我喊:“姥姥……”
那人听见我的喊声,就转过了身子,用我最熟悉的笑容,看着我:“喜妹啊……”
真是我姥!
我急的就想过去,可我脚下只有一个木头桩子,根本就没有路:“姥啊,你等着我,我去找你!”
姥姥摇了摇头:“喜妹啊,别来了,别惦记姥姥了,往前走吧,走吧……”
随着姥姥朝着我的身后一挥手,我回头一看,只见我身后不知道啥时候多了一条又宽又长的路。
“喜妹啊,走吧,那才是你应该继续走下去的路,去吧,去吧……”
不的,我不的!
姥姥,你等我,等着我……
蓦地,我就睁开了眼睛,没有红色的血海,也没有木头桩子,有的不过是我熟悉的家具,熟悉的大屋。
被泪水浸泡着的眼睛又酸又疼,我缓缓坐起身子,那一直堆积在眉心两边的眼泪,唰唰地就流了下来。
“姐啊,你咋还哭了呢啊?”才刚进门的矮冬瓜,看见我兔子似的眼睛,走过来坐在了我身边,把手里拎着的棒棒冰,掰开了一半递给了我,“姐,给你。”
我没有接棒棒冰,坐在炕上闷头想着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