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原来是喜妹啊!”
旁边的妇女们,看着我都没吱声,只是偷偷的打量着我。
我不想和周寡妇浪费吐沫星子,从兜里掏出了皱皱巴巴的三毛钱:“给我一瓶水。”
听来我家给我姥姥拜祭的村里人说,周寡妇最近手气特别好,打麻将只有赢没有输,前儿个晚上就那几个小时,就赢了小一百。
周寡妇原本就不爱搭理我,如今这打麻将赢了钱,更是不把我这三毛钱看在眼里,连接都没接的就说:“喜妹啊,我们家没有水了,你上别人家去买吧。”
我说:“周婶儿,你都不知道我买啥水,咋就没有了呢?”
周寡妇大眼皮子一耷拉:“不管你买啥水,我家都没有,你赶紧的,爱上哪买上哪买去。”说完,也不搭理我了,掉头又和那些个妇女们聊了起来。
周围的妇女们虽然都没有说话,但看着我偷笑的那个样子,明显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
我拿着三毛钱,站在原地没动弹。
说不上难堪,只是闹心周寡妇不卖给我水的话,我还能上哪里去买,我们村儿就周寡妇这一个小卖店。
巨大的阳光,顶在头顶下,我的眼前渐渐有些晃悠了起来,这几年在桑裁缝家里,我发现我越来越不能见太大的太阳,只要在阳光下站的时间稍微长一点,就眼前黑乎乎的。
脚下一个不稳,我险些载到在台阶上。
原本坐在台阶上的妇女们,一看见我要倒,没有一个扶我的,反倒都跟兔子似的跳了起来。
周寡妇扯着个大嗓门子,掐着腰嚷嚷:“苏喜妹你啥意思啊?我不卖给你水,你还打算赖在我家不成?咋的?要讹我?”
我跌坐在地上,被阳光晒得睁不开眼睛,后背火烧火燎的疼。
周寡妇怕我听不见似的,吐沫星子还搁那喷着:“苏喜妹我告诉你,你赶紧给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