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为啥啊?”
“因为……”
我知道矮冬瓜是好心,可先不说那些围绕在李秋菊身边的密密麻麻的手,就现在李秋菊的样子,这个时候矮冬瓜要是过去,无论怎么对李秋菊示好,只会让李秋菊更加难堪。
这种感觉我太清楚了,当被人戳着脊梁骨的时候,其实很多时候,那个满身疼痛的人,不是希望有人来关心她,更多的,她最需要的应该是安静。
孤独,是被孤立的人剩下的最后躯壳和自尊,一旦连孤独都舍弃了,那她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感觉后背被什么东西盯得灼热,我下意识的回头,只见那个叫小庄的少年,正靠在我家的窗户旁抽着烟,一双带着淡淡慵懒的眸子,轻轻地落在我的身上。
见我朝着他看去,他不但没有回避,反倒是勾唇浅笑。
心,蓦地狠狠一跳,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更不知道他那一双长长睫毛下半遮半掩的眸子里,酝着什么。
“喜妹……”
谁?
小嘀咕?
“喜妹,你离他远点……”
为啥啊?他咋的了啊?
“喜妹,我现在不能和你说,但你一定要记得我的话,离他远点,不然你早晚还要……”
小嘀咕啊,你到底想要说啥呢?
“姐,姐啊--!”
耳边,突然炸响起了一声扯着嗓子的大叫,我吓得一个哆嗦,回神正见矮冬瓜伸着一双手,在我的眼前晃悠着呢。
“你干啥啊?”
“姐啊,你瞅啥呢啊?楞的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我心有点虚:“没啊,没看啥……”
话是这么说,但我的一双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朝着窗户的方向看了去,只是,此刻我家的窗口早已空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