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姥姥在这就好了,也不知道那红色的纸扎人灵性足不足,能不能听得懂人语。”
我迷糊:“听不懂人语那听啥啊?”
老太太叹了口气,一边示意那几个男人往山下走,一边小声道:“纸扎的东西扎出来就是为阴间所用,所以它们属性极阴,和阴间的东西说人话,岂不是对牛弹琴?”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陪姥姥下去走阴的时候,我听到了好多窃窃私语的声音,一串一串的,我啥都听不懂。”
老太太点了点头:“下面的通用的那叫鬼话,不过鬼话异常难学,而且还要有悟性,不是想努力就能学成的。”
“那刚刚你对那红色纸扎人说人语……”
“纸希望桑廖给了那东西足够的灵性,能够让她听得懂人语。”
我想,不管那红色纸扎人听不听的懂,这事儿也就算是完了,谁想老太太却摇了摇头,说红色纸扎人儿下去之后,必定要掀起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毕竟是从死人的手中抢活人。
当然,这其中的事情,就不是我们能够看得见的了。
回到嘎坟村儿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刘凤带着矮冬瓜还有金半仙,躲在我姥姥屋子的房根底下,两大一小哆嗦的跟腊八天里的冻白菜似的。
见我们一群人回来了,像是看见了救星,赶忙就跑了过来。
“杨婆婆啊,你们可算是回来!”
老太太挑眉:“这眼瞅着太阳就要落山了,你咋不进屋啊?”
刘凤哆嗦着道:“我也想进去啊,可那屋子里有怪声,听着就让人心里发慌。”
我一听这话,心思刘凤难道一直都没进屋?那我姥姥呢啊?咋样了啊?
如此想着,我就踮脚往窗户里面看了去。
“喜妹还真是孝顺。”刘凤解释道,“我虽然没进屋,但一直带着东东搁墙根底下看着呢,邓大姨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