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手拿起一根小树枝,无聊的在地上画着房子:“梦见你奶有啥好大惊小怪的?我家老太太说了,这叫托梦。”
矮冬瓜说不是:“喜妹姐,我梦见我奶变得可吓人了,脸跟紫茄子似的,一双眼睛翻着,我和她说啥她都不听,后来给我逼急了,我就踩了我奶的脚丫子一下,谁想到我奶竟然学起了猫叫,学的那叫一个像啊!”
我问:“那后来呢?”
矮冬瓜似乎到了现在还挺害怕:“后来我就跑啊,可我咋跑也都是在原地围着我奶打转,然后我在梦里听见了一声鸡叫,我就醒了,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巧我家后院的公鸡在打鸣。”
我“哦”了一声,对矮冬瓜做的梦丝毫不感兴趣。
矮冬瓜问:“喜妹姐啊,你说我晚上不能再梦见我奶了吧?”
我没回他,扔掉树枝,起身开始跳起了房子。
其实我也不知道应该咋回答他,做梦这种事情是控制不住的,矮冬瓜梦见他奶,可能就是他奶想他了而已,诱惑者只是矮冬瓜太害怕了,然后做梦就梦见了。
矮冬瓜见我不搭理他了,自己就蹲在地上生闷气,可是等了半天,见我还是不搭理他,只能无奈的站起了身子。
“喜妹姐,我和你一起跳房子。”
我说:“好。”
这跳房子的游戏,也是我从村儿里孩子那学来的,不过一直都是我自己一个人跳,如今又多了一个矮冬瓜,虽然闹挺了一些,但比我自己跳有意思多了。
可是跳着跳着,矮冬瓜就不动弹了,像是被冻住了似的,大夏天站在院子里哆嗦着。
“你又咋的了?”我皱眉。
矮冬瓜神神叨叨的走到我的身边,拉住了我的袖子:“喜妹姐啊,我好像看见那边的土堆好像长了个尾巴。”
“尾巴?”我一愣,“土堆长了个尾巴?”
矮冬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