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有的人就想破了规矩,把白天和晚上都占为己有,这就是贪,贪婪的人别说是住在下面的容不下,就是搁上面呆着的也一样看不惯。”
姥姥眉头拧的更紧了:“虞晓英,喜妹还是个孩子,你干啥非要把话说的那么直?”
老太太不以为意:“直白一些好,好听的词儿那都是歌里唱出来的,真正过日子就是现实,咱呐谁也不能陪着喜妹过一辈子,早些立事总比晚了强!”
“你……”
“我啥啊我?”
金半仙眼瞅着老太太和姥姥又要吵,赶紧把跟着打岔,生怕老太太或者是姥姥一个不乐意中途反悔就不去了。
在金半仙不停的聊这聊那下,一个钟头不到的时间,载着我们的拖拉机终于进了嘎坟村儿。
一阵风吹来,刺的我面颊生疼,冻得我当时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姥姥赶紧搂紧了我,用她的温度温暖着我。
我窝在姥姥的怀里朝着四周看去,这村子里满地的黄土灰尘,看不见一根枯草,大白天的村子里没有一个人出来走动的,原本不算太大的村子,显得异常空旷。
听见我们的拖拉机进村儿的声音,有好多村民都站在窗口往外望,不过都是女人和孩子,不见一个男人。
没有男人这事儿我倒是知道,因为嘎坟村儿附近的地是死地,就是种啥都长不出来的那种,所以这个村子里的男人都去城里打工了,只剩下孩子和女人还有老人在村子里守着。
拖拉机又开了好一会,终于停在了一处,围墙上挂着白布的人家门口。
姥姥缓缓睁开眼睛,冷一见那白布,眉头一皱:“这又是谁走了?”
先行跳下拖拉机的金半仙叹了口气:“还不是赵老梗他媳妇……”
姥姥愣了愣,随后也是重重一叹:“哎!可惜了……”
金半仙站在原地,看着从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