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听着都渗人。
“都让开!”老太太对着那些围着的村民瞪起了眼睛,“你们全都站到一边去,别挡着了你们身后的纸扎。”
围观的村民们被老太太这一嗓子喊得集体一个激灵,不过谁也不敢还嘴,纷纷朝着我这边靠了过来。
也正是随着村民们的散开,我看见院子里那一大堆的纸扎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弹,就好像是一只大耗子在里面闹腾着,搞得那些纸扎都跟着一耸一耸的。
就在我猜着啥耗子能这么大的力气,就听“稀里哗啦……”一声,那些原本一一竖着放在院子一旁的纸扎,轰然倒下,而桑裁缝却从那堆纸扎里直起了腰。
原来那大耗子是桑裁缝……
桑裁缝起身从那些纸扎里走了出来,站在我家老太太的身边摇了摇头:“本来纸扎就多,那东西又沾了血气有了灵性,不好找,不好找喽。”
“不好找?”老太太来了脾气,“阴物秽人,非死即伤,人命关天的事情,你以为我搁这和你开玩笑呢?桑老头这到底是你的地盘,你就给一句痛快话,是你找还是我找。”
桑裁缝不怒反笑:“明明是个看透天机的命格,却生得如此暴的脾气。”
老太太又瞪眼,桑裁缝赶紧伸手打住:“你也别动气,我只说不好找,也没说不找。”
“谁有空给我打盆水来。”桑裁缝吩咐着,“要刚从井里打出来的井水。”
站在院子里的人,不是请过桑裁缝办事的,就是想要请桑裁缝办事的,如今桑裁缝这一嗓子落下,院子里那些看热闹的人,都争先恐后的往井边挤了去。
桑裁缝不紧不慢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只纸折的小龟,摸了摸那东西纸糊的脑袋:“暴脾气就得磨,不然早晚会捅破了天机,你说是不是?”
我站在人群里听不懂,不明白桑裁缝干嘛和一只纸做的的乌龟说话,不过我家老太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