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咋回事。
老太太显然被气得不轻,根本不等我把话说完,拉着我就往门外走:“刚刚什么刚刚!苏喜妹我看你就是皮子紧了,你等回家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提到回家,我就想起了老太太的鞋底子,对鞋底子已经产生深深恐惧的我,哪里还敢说话?当即乖乖的闭上了嘴巴,任由老太太把我给扯出了村长家的房门。
村长也不说话,就在身后跟着我和老太太后面,眼看着老太太迈过了门槛,甩手就要关上房门。
可老太太是迈过门槛了,可我还剩一条腿没迈呢,村长这么一关门,我脚脖子就被夹住了。
我疼的直呲牙,下意识的回头,顺着门缝刚好看见,徐清花和赵大宝两个人又坐了起来。
徐清花还是低着脑袋不停的找着什么东西,而赵大宝却直直的朝着我这边看了过来,灰的分不清楚眼白和眼仁的眼睛,死死的瞪着村长的后脑勺,一遍一遍机械的重复着:“你骗我……你骗我……”
“丧门的东西!连死人也敢开玩笑!”背对着炕头的村长,根本就看不见身后的一切,他不等我说话,伸脚把我落在门里面的脚给踢出了门外,“砰!”的一声就关死了房门。
夜是黑的,村子里仍旧静悄悄的。
我不明白为啥赵大宝和徐清花明明已经醒了,可老太太和村长却都不相信我的话,一门心思就认定赵大宝和徐清花死了。
心里揣着事情,又不敢和我家老太太说,我只能小心翼翼的跟在老太太的身边,闭紧嘴巴的陪着老太太继续要百家米,心里只希望老太太回家之后能忘记鞋底子炖肉的事情。
一个小时过后,我终于回到了自己家的院子。
屋子里,孙桂琴已经窝在炕梢睡着了,杨树林平躺在炕中间,睡得很不安稳,嘴里不停的冒着胡话,满头的大汗。
正给杨树林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