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吓了一跳,赶紧眯着眼睛仔细看,只见那条尾巴很细很细,硬硬的撅起冲天,尾巴的顶端卷起了一个小圈,倒长的绒毛在阳光下根根清晰。
“傻子果然是会传染的,傻子的女儿连撒谎都不会撒。”周寡妇转回了身子,带着金戒指的手指指着我,阳光下,她那在城里烫的很蓬松的头发动了动,一个东西从她的头发里钻了出来。
“我没撒谎。”我话是对周寡妇说的,但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个东西,不敢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