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上的男人长得浓眉大眼,却没有笑容,一张脸绷得紧紧的。
这照片是老太太挂上去的,其实我也不知道照片上的年轻男人是谁,我曾经怀疑过这可能是我过世的爷爷,但我却没敢问过老太太。
老太太挨着放满了蜡烛,江米,朱砂的桌子坐下,一边对着那男人招手,一边扫了一眼墙上挂着的照片:“一个冤家而已,没什么好奇怪的。”
男人也不再问,安安分分的坐在了老太太的对面:“是,没啥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