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只能看着墙上的锦旗打发时间。
我家的土墙上挂着许许多多的锦旗,这些锦旗都是以前被老太太看好病的病人送的,通红通红的,一面接着一面。
老太太的脾气是不好,但老太太看病的本事却是十里八村夸夸其谈的。
不过来找老太太看病的人,一般都是很奇怪的人,他们大多数都是灰头土脸,眼眶贼黑,身上还带着一股鱼腥的臭味。
就和此刻那站在我家屋子里,看着墙上锦旗的男人一模一样。
他身上特别的臭,熏得我难受,我趁着老太太拉着孙桂琴进里屋的时候,捂着鼻子躲在了炕头上。
我再次眯起眼睛,模模糊糊的看见那原本缠绕在男人脖子上的红色领带,已经开始缠绕第二圈了。
领带的头,像是蛇的三角脑袋一样,高高的竖起,随着那领带的蠕动缠绕,有一下没一下的刮蹭着男人的耳朵。
男人大概是觉得耳朵痒了,开始用手搓,使劲儿地搓。
可那像是蛇脑袋的领带头,却像是顽皮的孩子,一边躲着男人的揉搓,一边继续刮蹭着男人的耳朵。
男人终于恼羞成怒,开始使劲儿地拉扯着自己的耳朵,将自己的耳根子拉的几乎成了透明的,在阳光的照耀下,里面的血管都看得清楚。
蛇脑袋一样的领带头似乎很开心,又很得意,在男人的耳边高兴的摇摆着。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小声的开了口:“叔,你别拉了,你越拉它就越开心。”
“谁!谁开心!”男人猛地转过身子,惊恐的看着我,“你能看见什么?你看见了什么?!”
随着那男人的转身,缠绕在他勃颈上的领带头似乎也发现了我,那竖起在男人耳边的柔软领带,瞬间绷紧,三角的领带头,像是蛇一样,一下一下冲着我耸啊耸的,跟蛇吐芯子的时候一个样。
“别多管闲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