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关系......当然，若是不方便说，也可以不回答！”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回答的，我并非生而神圣，当年还是凡人时，便遇到了转世为凡人的大帝，随着大帝开宗立派，一直以来，我都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也是他最为信任的心腹。”

“仅仅只是心腹？”

婠婠点了点头，面容有些萧瑟，“我知你心中想些什么，也知道外界之人对我如何评价，都说我是大帝的红颜知己，但若真是如此，我恐怕做梦都会笑醒。”

“我虽有意，但可惜，到了大帝那等境界，根本没有那等心思，自始至终都是我一厢情愿罢了，这些年，我也看开了，能追随大帝左右为他做些事，便也知足了，至于其他的，便不再奢求！”

“原来是这样！”

东华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但心里，却不由得有些苦涩。

他恨啊，恨自己早在转世之前不曾亲口问出此事，若是当年自己就知晓婠婠和勾陈大帝之间并无儿女私情，也并非外界传言那般的红颜知己，他一定想尽一切办法与对方结为道侣。

他东华修道一生，至今曾让他心动的女修，唯有婠婠一人，但可惜，当年因为顾忌婠婠与勾陈大帝之间的关系，迟迟不敢开口询问，在他看来，白白错失了这份姻缘。

而如今，他东华帝君已经有了妻子，有了儿子，哪怕只是转世为凡人时结下的姻缘，但即使如此，这也是他东华的妻儿，根本无法更改。

以婠尊者的心性与傲气，估计哪怕是孤身一人直至宇宙终结，也不可能会在明知他人已经有了妻子儿子的情况下还掺和进别人间的感情纠纷中。

东华甚至能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他与她之间，终究还是有缘无分吧。

东华的心声，婠婠多少能猜得到一些，若是她本身就是西游位面土生土长的女修，对于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