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坐在了他身旁,喃喃自语一般问道:“谢东风,你心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
她明知这只是梦境,一切都是虚幻,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这个人,明知触碰不到他的发肤,还是抬手去描摹他的眉眼。
偌大个藏欢楼里光影浮动,悄然无声。
过了片刻,几个青衣卫端着佳酿入内而来,放在了窗边的桌子上,走在最后头的那个笑着问了句,“主上今夜又宠幸这楼里的了?”
谢珩也不答,只勾了勾唇,便抬手拿起一壶酒,姿态优雅地自斟自饮。
“怎么同主上说话呢?”青二见状,当即开口打圆场,“你们这几个说话没正形的,晓得这些话转到外头变成了什么样吗?”
一众青衣卫都晓得方才首辅大人找来门上大吵了一通,主上这会儿正满心不悦,个个都极其配合地同青二唱双簧,“啊?还有这事?”
“传成什么样了啊?”
青二很是苦恼地说:“明明主上只是好酒,夜换数杯尝滋味犹不足,就因为你们这些人天天乱说话,传到外边就变成了我们主上夜御十女仍觉不足,搞得那些王公大臣都变着法子往王府塞姬妾美人!人多占地儿不说,吃穿用度多费银子啊?我们主上若真是好美色也就罢了,可这一个手指头都没碰过,白白养着多亏得慌?”
谢珩连饮了数杯,听到这里才稍稍展眉,笑意凉薄道:“那些庸人看孤不顺眼,又杀不了孤,连比命长都比不过,塞这么多女子进来,八成是盘算着把王府吃空,让孤穷死。”
温酒听见这话,一时间觉得有些好笑,又满是心酸。
一众青衣卫们见谢珩心情好转,纷纷笑着附和,“主上说得极是!”
谢珩笑着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青衣们立马悄声离去。
雕花木门合上的那一瞬间,谢珩把手中酒杯放在桌子中央,暗藏的机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