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带回来的那些丹药呢?拿出来给长兄用上啊。”谢万金拉了一下容生的手,压低了声音说:“说点有用的,不该说的就别说了。”
容生抿了抿唇,对上四公子的视线后,适当改口道:“先前本就说他这怪疾时有时无,若要根治,还得等它来了才能真的对症下药,这回倒算是个时机。”
他说着便让温酒把谢四先前从寒川带回来的东西都拿出来。
温酒把一众太医和宫人内侍们都打发出去,只留下王良和谢家这几人,然后就直接打开了榻下的暗格,把那些瓶瓶罐罐拿出来放在了榻边。
她拿东西的时候手都有点抖,外人一走,那慌乱之色便藏也不藏了,“都在这了。”
这些时日谢珩和她都如同没事人一般,看起来好似对那怪疾毫不在意,其实温酒忧心至极,生怕哪天谢珩忽然就长睡不醒,所以把这些可能会用到的东西放在睡觉的地方,伸手就能拿到。
容生伸手把那些瓶瓶罐罐都摆好,语调平静道:“温酒,你还有许多事要做,还没到你慌的时候,你不必乱,也不能乱。”
温酒脸色微白,强撑着点了点头。
容生又道:“现下,派人去谢府把不记带过来。”
“好。”温酒应声之后,转身吩咐王良,“王公公,你带人去请七公子院里的不记姑娘,务必让她即刻进宫。”
“是、娘娘。”王良连忙应声去了。
谢玹微微皱眉,沉声问道:“难道真的要让那个小丫头来治我长兄?”
哪怕他早就知道那姑娘不简单,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把长兄的安危交到来历不明的人手里。
容生头也不抬地说:“三哥有这琢磨她年纪来历的功夫,还是先想想怎么让她自愿出手相救吧。”
谢玹脸色变得有些难看,顿时不说话了。
叶知秋连忙低声劝他别想那么多,眼下人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