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话说的,颇有深意啊。”
“随口一说而已。”温酒仰头望着他,与之四目相对。
两人眼中都带着笑意,周遭明明是寒冬腊月,寒风瑟瑟,也好似春风日暖一般。
过了片刻。
温酒忽然想起什么一般问道:“对了,小叶到现在还喜欢阿玹,你说这事究竟要怎么解决才好?”
她想的还挺多,缓缓道:“这两人都是大晏的顶梁柱,一个是群臣俯首的首辅大人,一个是手握兵权的墨衣侯,这要是普通的不和倒没什么,反正数数前朝,也有不少太平时将相不和,真有大事便尽释前嫌的。
可偏偏就是这情爱之事最是说不清楚,虽说得不到也死不了人,最怕是伤了心,这身上瞧着无伤无痛的,到了没人的地方哭得死去活来,吐两口血说不定人就这么没了。”
“等等……”谢珩忍不住开口打断她,“你说别的瘦弱文人为情所困没了命我还能信,你说小叶一伤心吐两口血人就没了这事、我听着怎么就这么别扭?”
温酒抬手拍了他一下,不悦道:“我还没说完。”
“好好好。”谢珩到了现在还看不出娘娘是什么意思,就是蠢了。
他连连点头,笑道:“那你继续。”
温酒被他这么一打断,有点扰乱了思绪,一下子有些接不上来。
谢珩见状,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十分自觉地把话帮她接上了,“小叶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死心眼,但凡她看上的是秦墨、周明昊那几个,都不用她说,我直接就让人绑了送到她家里去!”
陛下这话越说越豪气大方,暗处的青衣卫们听到这话,不约而同地暗暗为那几位大人捏了一把汗。
“只可惜她看上的是阿玹。”谢珩摸了摸阿酒的下颚,手放了下来,揽住她的腰把人抱坐到了膝上,“我们家三公子的脾气你也知道,谁敢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