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来的。”
容生扬了扬眉,“来这里做什么?”
谢玹语气淡淡道:“受人所托,来瞧你一眼。”
他说这话的时候,模样太过正儿八经的。
容生不由得愣了愣。
谢玹却径直走到了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面无表情的问道:“近日食欲尚佳否?伤势渐愈否?心境……”
容生忍不住开口打断道:“首辅大人不来说这样的话,本座能更好。”
这位首辅大人简直像是吃错了药。
哪怕是觉得他在这乌州城里待着,对他们有好处,也用不着这样吧?
国师大人忍不住想:莫不是觉得我命太长了,还想再折些寿数?
谢玹顿了顿。
若不是四公子时不时就让人捎信来,让他多关照关照容生,连说什么样的话都给提前准备了。
按照谢玹的性子,这辈子也没法同人说这样的话。
说的都是些什么些玩意?
但是首辅大人再冷清冷面,也经不住四公子那样磋磨,这不,还是来了。
话也硬着头皮说了。
是他那位容兄自个儿受不住,才打断的,那便怪不得他。
谢玹觉着自己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虽然现下有那么一点儿尴尬,但是他面无表情惯了,这会儿愣是半点也不显,只淡淡道:“方才那些话,是谢万金要问的。”
容生一时无言:“……”
那可真是一点都不奇怪了。
容生很快就缓过神来,抬手道:“首辅大人请坐。”
谢玹也不同他客气,缓缓在一边落座了。
边上的紫衣侍女连忙上前沏茶奉盏。
窗外飞雪如盖,地上屋檐都积了厚厚的一层。
天色越发暗沉。
即便是白日里,屋中也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