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迈步入内,笑的有些无奈,“我说首辅大人啊?,你为了躲媒官至于在这御书房?过夜吗?阿酒还以为我又把朝中事务都丢给了你,让你连觉都没得睡,这下好了,我也没得睡,又要来同你一道过夜了。”
谢玹今夜其实没什么事,就坐在案前看底下众人收罗来的有关前朝余孽的消息,听到长兄说这话,也只是不咸不淡道:“若非陛下特意交代过纪凌,他岂会不三番五次的来要我的生辰贴。”
谢珩走到他面前坐下,笑道:“他都找你要了这么多次,你给他就不是了。”
“长兄说的轻巧。”谢玹放下了手中书信,神色微冷。
谢珩不以为然,含笑道:“我做的也很轻巧。”
谢玹顿时:“……”
哪怕首辅大人冷若冰霜,也架不住陛下这般不要脸。
他凝神静气了好一会儿才把火气压下去,清清冷冷的开口道:“陛下若是得空,不妨把心思放到前朝余孽身上,近来频频有人打着先帝幼子的旗号招兵买马,你还有心思让人做媒!”
“这两件事也不妨碍啊。”谢珩顺口道:“上次青衣卫不是去查了吗?每每查到乌州,线索就断了,万金不是正好要往那边去?传信给他,让他顺道看看那边有什么异样。”
谢玹闻言,气的俊脸发青,“万金?顺道看看?”
陛下真是随口一说,都能把他气的?半死。
也就是自家长兄,若是换了旁人,他就挂冠而去了。
偏生谢珩还笑意盎然的瞧着他,“首辅大人,这可就是你不对了,那边严防死守生怕我们派人去查,万金就不一样了,他平日里也没个正行,旁人也不会提防他,正是做这事的最好人选。”
谢玹都不太愿意搭理他,冷声道:“陛下近来还有万金的消息吗?”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谢珩端起茶盏饮了一口,不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