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着伸手就来揽温酒。
她当即就起身往两步开外去了,高居临下的看着谢珩,眸色微妙,“忙活了一整天,你不累吗?”
温酒这腰酸背痛的,实在是经不起他折腾。
偏偏谢珩眸光灼灼,好似一点都不累。
明明路都是一道走的,什么事都是一起做的,凭什么她笑到脸僵,谢珩却跟没事人一样?
“累啊。”谢珩起身,走到她面前,眸中笑意泛泛,“这不是想让你舒服舒服么?”
温酒伸手就掐着了他的脸,同掐自家小阿弟一般,“你今日也没喝酒,怎么尽说些有的没的?”
她同谢珩也不是没做过那事,原也没有什么别扭墨迹的。
就是今个儿实在太累,偏生他还字字句句都要来勾她,这不是欠教训么?
哪知她一动手,谢珩就顺势将她揽入了怀中。
温酒猝不及防就被他抱住了动弹不得,刚要开口说话,谢珩就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这宫里不比别处,门外好些个内侍宫人都守着,稍微有些动静就会被他们记进小册子里,以后也不知会被人什么人瞧见,窥得帝后恩爱的床笫之语。
温酒睁大眼睛瞧他,心道:这厮到底要做什么?
她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就谢珩抱着她翻窗而出,迎着月光悄然跃上屋檐,掠过重重宫阙,径直往宫外去。
夜风在耳旁呼啸而过,城中万家灯火明明。
不多时,就回到了谢家,温酒原先住的那个院子。
今日大婚,温酒身边的侍女都往宫里去了,连谢府都没留人在这个院子守着。
这一处,反倒成了安静的地方。
谁也没想到刚刚大婚的帝后会趁着夜色回到这里。
别说旁人了,温酒在脚尖着地之前,也没想过自己今夜回到这个院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