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办不成的事。”
温文满脸嫌弃道:“阿姐,你再这样下去,会变成青史之中唯一一个满身铜臭的皇后,你信不信?”
“什么铜臭啊?银子是香的,香的很!”温酒抬手又捏住了少年的脸,“你说一遍试试?”
温文简直是被抓住了命门一般,只能无奈附和道:“好好好,银子是香的……你说香的就香的,你先把手松开……”
阳光洒落碧瓦红墙之上,宫道落满华光,把姐弟两的背影拉的长长的。
任光阴似水飞逝去,人长在,情长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