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一副抬笔落墨就要尔等小命的架势。
谢珩侧目问首辅大人,“先祖说过不能改吗?”
谢玹面无表情道:“不曾。”
一众老大臣们闻言顿时七嘴八舌的要开口同首辅大人争辩,恰好这时候西楚那个官员们也忍不住了,抢先道:“你们往前翻个几个百年看看,大晏有哪个皇后是拿万里江山做嫁妆的?”
温文见状,适时出来唱大黑脸,“你们若是能找到这样的先例,咱们再来谈谁为上谁为天,三跪九叩的事!”
老大臣们犯了难,这事本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就是因为太稀奇他们才一定要立规矩,把这地位高低定死了,免得日后多生事端。
但是自家陛下非要把胳膊肘往外拐,这可真真叫人愁白了头。
老大臣们没法子,纷纷喊:“首辅大人!您劝劝陛下啊!”
“劝有何用?”"谢玹语气极淡道:“在家他是我长兄,于国他是我的君王,为人弟为人臣,自然要听君王长兄的。”
说起来谢玹在朝政之事雷厉风行,可三番四次拦着这些老臣给长兄选妃,免不得就要被人在背后说闲话了,嘴毒点的说谢玹只是明面上忠心,其实一点也不为陛下着想,说首辅大人居心不良、另有图谋的比比皆是。
更有甚者,说谢玹对他家长兄有那么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这些话且掠过不提,反正谢玹也没当回事,对着这些个人该冷脸还是冷脸,依旧是不屑一顾。
首辅大人自个儿没当回事,但是他们老抓着温酒是西楚女君的事儿不放,非要闹腾,谢玹索性不管了,让他们自个儿到晏皇陛下面前来讨苦吃,苦头吃够了,这人啊,也就清醒了。
众人眼看着首辅大人甩手不管这事,越发急的额头冒汗,“陛下!这事您可不能糊涂啊!”
“糊涂?何谓糊涂?”谢珩一听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