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有些好笑的扬了扬眸,“谢东风,她说你呢。”
谢珩握住了她的手,牵着往岸上走,含笑道:“她拉着我家小五的时候,也不见得知晓害臊为何物。”
他心下道:这小姑娘家家的脾气忒差,成天拽着我家小五不放,还要盯着阿酒说这说那,话那么多,难怪容生非要把她扔到帝京去!
也不知晓国师大人琢磨这事琢磨了多少年,这回好不容易逮着了机会,可不得把这个叽叽喳喳吵翻天的雀儿弄远么。
温酒看着那紫衣少女拉着青衣少年没入人群中的背影,都是如玉如花的模样,正当年纪,神采飞扬,连飘扬的衣袂都带着让人跟着欢喜起来的鲜活气。
她忍不住笑道:“夜离若是能一直这样,也很好。”
温文这时候刚好与温酒擦肩而过,凉凉的看了她一眼,直接走了。
温酒顿时:“……”
温文这一路上不爱搭理人,也不会同人主动说话。
温酒知道他心中有些不高兴,所以想方设法的逗他开口,哪知这小子就是不愿意同她多说话,后来温酒没法子,索性在他能听到的复方,与旁人说些趣事,到后来同鸾舟上的众人说起这地理风貌里都是妙语连珠,连一帮自诩文才了得的大臣们都自愧不如。
偏生她这弟弟,像个闷葫芦似的,好似得了三公子七分真传一般。
“阿文!”温酒眼看着他朝人群中走去,不由得开口唤了一声,“先到歇脚处下榻,你别走远了。”
少年脚步稍顿,算是听见了,却没回头,只顿了片刻便继续走了。
温酒有些无奈的同谢珩道:“我以前觉着兄长已经够难养了,怎么这养弟弟更难?”
谢珩瞧着她,丹凤眼微眯,语调微扬道:“你以前养我的时候,很难吗?”
温酒听到这话,才惊觉失言。
她眸色微动,连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