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哥哥的也不难强求他做什么,只能由他去。
可就是那个说暂时不想回大晏的五公子,却在回鸾湾危机四伏之际,来了。
“殿下和秦大人说的五公子是谁?”
边上的小侍女们也第一次见这样风雅清澈的少年,忍不住追问道:“哪家的五公子?”
“我家的。”
不远处的谢珩吩咐完船夫调转船身侧对着西楚水军之后,忽然应了这么一句。
小侍女们一时无言以对:“……”
晏皇离得那么远同地方对阵,到底是怎么听见她们说话,还有这闲情来答话的?
身后一众青衣卫一边忙着把胡乱落下的箭羽砍下,一边汗颜:陛下,我们都知道五公子是你家的!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能不能先把您一看到自家弟弟来就得意的劲儿收一收!
说话间的功夫,西楚水军们也发现了琴声的奇怪之处,梁康恨声道:“肯定是那抚琴的小子搞的鬼!先把他射杀了再说!弓箭手!”
众人纷纷搭箭对准了那竹筏上的青衣少年,随着梁康一声令下,齐齐射了出去。
温酒身边的小侍女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下,就看见漫天箭羽落向了青衣公子,竹筏离龙头舟还有二三十丈远,就算立刻调转船头过去,船上这些个青衣卫们也赶不及去救他。
犹如春风般温柔和煦的,眼看着就要被万箭穿心。
众人不由得惊声道:“公子小心!”
温酒双眸充红,快步冲出船舱,一声“五公子!”喊破了喉咙。
这一瞬间,她好似又看到了数年前谢琦为她挡箭,身上血流如注的模样。
就在此时,谢珩忽然飞身而起,沉声道:“青衣列阵!”
“遵命!”
一众青衣卫们得令,齐齐调转一众小舟的船头。
谢珩说着,伸手扯下了船头的一道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