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头埋的更低了。
最前方的欢天颤声道:“是、是去了……”
容生负手,嗓音也低了几分,“可曾见过什么人?”
侍女道:“殿下去凤吟江只是放放凤鸢,身边跟着的侍女极多,不曾见过什么外人。”
“不曾见过外人?”容生把这一句重复了一边,微微笑道:“当真?”
侍女们被吓得脸色发白,颤颤发抖道:“奴婢不敢有任何欺瞒!”
容生眸色微寒,忽然抬起了右手。
“殿下不曾见过什么外人,可三公主和六公主见过!”欢天吓得满头冷汗,连忙开口道:“六公主还曾问过殿下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殿下答非所问,却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容生低眸问道:“谁?”
欢天结结巴巴道:“谢、谢东风。”
“她果然是装的。”容生忽然笑了一笑,拂袖将一众侍女拂开数步,大步走向了温酒的寝居。
“国师大人,殿下已经睡下了。”
守夜的宫人试图拦他一下。
奈何容生从不是守规矩的人,一拂袖,药粉弥漫,守夜的宫人便倒地不起。
容生推开房门,径直往里屋走。
夜风潜入屋内,原本就昏暗的灯火飘飘摇摇,将容生的影子照的飘忽不定。
床帐后的温酒仍旧坐着,听到有人进来也毫不在意,只是翻了个身,然后躺下了。
容生上前,一把掀开床帐,对上温酒茫然的双眸,沉声问道:“你骗本座这么久,当真不怕死?”
“我每天都在喝药。”温酒答非所问。
容生都被她气笑了,“本座和你说过恨骨之毒须忘却前尘,才有望得解,保住你的命。你不肯忘记谢珩,是想死吗?”
温酒仰头看着他,很是认真问道:“谁是谢珩?”
容生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