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笑呵呵的接话道:“将军方才一直在在同我们说怎么打北漠,不曾有什么人来过啊。”
剩下贺宇和几个副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后纷纷笑道:“对,我方才什么人都没见过。”
粱副将小声嘀咕道:“古人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咱们将军倒好,直接说没听到……”
谢珩听到这话,不由得侧目瞥了他一眼。
余下一众人纷纷对粱副将投以同情的目光。
粱副将脸色一僵,直接转了话锋,“这事干的好!谢将军不亏是我辈的楷模!”
谢珩抬手在粱副将肩头拍了一掌,“少废话,继续讲地形!”
“讲讲讲!我马上讲!”粱副将伸手揉了揉肩膀,苦着脸同众人讲地形和可设伏之地。
谢珩低头,看着火盆里飞灰飘零,不由得想起了他的阿酒。
不知道帝京城现在是个什么情形。
先前送回去的家书,阿酒收到了没有。
得快些打完仗回去。
回家。
……
帝京城。
老皇帝在万华寺住了三天,便带着赵帆起驾回宫养病。
现如今他身边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一众老大臣们都十分的有眼力见,大事小事都要问过这位主子的意思,俨然已经让赵帆当做了储君。
温酒忐忑不安的在府里待了几日,但见赵帆暂时抽不出空来为难她,便又乔装打扮出外,游走于周边各城的富户之间,用手中的生意和赚头筹了不少米粮。
四公子一去无踪迹,她坐不住。
边关的士兵和北州的灾民更是等不住了。
这一日回城又是暮色四合,温酒下了马车,迈步进门,有些疲倦的伸手揉了揉眉心。
金儿连忙伸手扶着她,有些心疼道:“少夫人,您连着跑了大半个月,身子要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