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她一把,“在前头的雅间里,正同一帮大人们商议什么要事呢,都一下午了。”
温酒摊了摊手,“我方才什么都没说啊。”
苏若水瞥了她一眼,一脸“你在想什么,我还不知道”的表情。
“好好好,我有要事,劳烦你带我过去,再单独知会王首辅一声。”
温酒说着,用手腕卷着苏若水的披帛,就把人一道拽下了楼。
苏若水说:“那屋子人多,一时半会儿没法子支会,你现在隔壁等一等,若是他们散场了,我再让人去请王首辅。”
温酒闻言,点了点头,“这样也好。”
天色一暗,永乐坊就热闹了起来,好似完全不知帝京城里风起云涌一般,同往常一样歌舞悠悠,笙歌漫漫。
苏若水带着温酒走到了那雅间隔壁,刚吩咐人侍女“上茶”,就看见温酒熟门熟路的移开墙壁上的美人图,透过上头的一个小洞,看隔壁雅间的动静。
“我说……”苏若水忍不住伸手搭在温酒肩膀上,“你家小阎王知道你来我这,跟进了自己家一样吗?”
“嘘。”温酒把食指放到唇边,示意她止声。
隔壁雅间,是王首辅坐了首位,还有大臣二十余人,都是朝堂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此刻你一言我一语的商议着太子失踪之后该如何是好。
这帮人大抵是应该商议很久了,个个都脸红脖子粗的。
连一贯最能沉得住气的王首辅面色都不似从前那般和气。
有人道:“四皇子这次万华寺救驾,即便是以前有再大的错处也一笔勾销了,而且皇上膝下只剩下这一位,恩师此刻不帮他一把,日后那从龙之功被旁人占了,可就……”
“是啊。”坐在王首辅身侧的另外一个开口道:“四皇子在七绝塔思过了一年多,现在心境已然大改,俗话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以后定是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