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有伤,金儿,你近旁伺候着。”
温酒其实是有些吃不下的,但老夫人和桌上这几个都关爱有加,两个小的也不停的往她碗里夹菜,不得不多吃了几口。
饶是如此,小半时辰过去,这顿晚膳也就用的差不多了。
谢三夫人正从眼下时局大乱,各家铺子里的生意都大不如前,说到了各家适龄的小姐都急着婚嫁生怕大乱之后找不到好婆家,偏生这时候四公子不知道跑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
说着说着,又免不了埋怨一句,“一走这么些天,也不知道派人送个信回来!”
一旁的谢玉成连忙劝道:“他又不是第一次出远门,哪能不知道你在家中记挂着他,应当是送信的在路上耽搁了,再等两天,就到了。”
温酒闻言,不由得多看了谢玉成一眼。
这位三叔平时都很少出门,每每出现大多都是和夫人一块,脾气极其的好,好的不像谢家人,又对老夫人很孝顺。
是她见过的所有人里面,唯一一个没什么功利心,还能父慈子孝,老母发妻都能处的极好的人,也是奇了。
谢三夫人宽慰了不少,别过头去,“真是这样才好。”
谢玉成连忙把自己的袖子递了过去,谢三夫人极其自然的拉着抹了抹眼角。
谢老夫人转头看向窗外,低声道:“北州乱成了那样,也不知道阿玹怎么样了。”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风吹得满院枯叶飘零。
温酒算了算日子,“先前给长兄和三哥捎的信也该有回音了。”
花厅里几人还没来得及说话。
门外小厮飞奔而来,“三公子!三公子派人送了信来!”
“快拆开看看!”
温酒一手撑在桌沿上就要站起来,却忘了掌心有伤,一时间疼的倒抽了一口气冷气。
“你好生坐着。”谢老夫人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