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丰闻言,脸色变得愈发难看,“这……”
张岳泽回头看向他,语气极冷道:“再者说了,只要太子愿意保我,想保我,就算谢珩再猖狂,又能拿我怎么样?区区一个温酒而已,我今天还就要拿她试试刀了。”
赵丰劝不住他,又被一句话噎了个半死。
登时没了话。
温酒痛的几乎是瘫倒在地上,又强撑着站了起来。
她的身后是谢珩。
她不能倒。
姓张的,凭什么同谢珩比。
少年远在边关拼死为国,这姓张的却趁乱攻打帝京,为难大公主。
无耻鼠辈而已。
温酒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在两个张家军的扣押下,仍旧站直了身,面无惧色道:“今日你拿我试刀,来日你就是我谢家剑下亡魂,张将军若是不信,尽管试试!”
“好啊!”张岳泽成功被激怒,放开赵静怡便纵马朝温酒踏了下来。
就在此刻。
赵静怡掌中运力,一掌打在张岳泽胸口上,后者察觉时,已经猛地喷出一口血来。
张岳泽看了赵静怡一眼,青着脸将人一掌打飞出去,嗓音阴冷,“我本想再留你一命,你非要这样上赶着找死吗?”
赵静怡在地上滚了两圈,鲜血顺着唇角流下来,她抬袖擦了一把,强撑着站了起来,面色微凉道:“我说过了,有什么朝着我来,同温酒又没什么干系,你非要逞一时之气,同谢珩过不去做什么?”
张岳泽闻言,一时没说话。
她以前就是这样,什么话从这位大公主嘴里说出来好像都很有道理,听着句句都是为你好的模样,实则半句实话也没有。
一旁的温酒皱了皱眉,刚要开口说话,被赵静怡一个手势制止了。
大公主站在她面前,问张岳泽,“你到底要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