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徐洪武稍稍放慢了脚步,看着他道:“以前没有,今个儿老夫和王首辅想求,那就会有。”
“您的意思是……”王志成恍然大悟,刚要回头看谢家人,又想起后面都是朝中重臣。
他只微微侧目又停住了动作,反手拽住了老郡公,“您老可真是越活胆子越大了!”
徐洪武道:“首辅大人说的哪里话?谢珩伤重难愈,那也不是老夫伤的啊!你我今日一同奉命来请,虽没请动他,却晓得了他这病尚有药可医,那我们还在这里同他耗什么,去取了药来治好他的心病,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王志成还有些犹豫,“这……”
“你别这啊那啊的了。”老郡公打断他,“有这功夫不如想想进宫了怎么周旋。”
饶是王首辅这样心平气和活了大半辈子的,这会儿也有些压不住火气,“您老早就想好了怎么做,我还能说什么?”
徐洪武道:“话不能这么说,您是首辅大人,国之栋梁啊,这御前求药救谢珩,而后得以救万民的事,除了你王首辅,还有谁办到?”
王志成:“……”
今日来谢府就是一个坑,现下徐洪武还把他一块拖下去了。
唉。
同一群老狐狸斗来斗去争了大半辈子,今天竟然栽在谢珩那小子手里,简直气煞人也!
身后一众人也不晓得这两位嘀嘀咕咕说了什么,各怀心事离开了谢府。
这些人一走。
侍女们就拿着手里的扇子拼命的扇着满院的药味,院子里雾气弥漫,彼此都有些看不清对方的脸。
温酒从袖间拿出一方锦帕擦了擦额间的汗,回头看向谢万金。
四公子刚刚松了一口气,抬袖抹了抹脸颊,察觉到她的目光,抬眸与之相视一笑,庆幸道:“好歹是把人送走了,这要是再来一回,可真是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