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才能受得住三公子。
她们这些小喽啰,还是保命要紧。
谢玹原本没什么情绪,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远行,听江无暇说了几句之后,有些忍不住皱眉。
他觉着自己一点也不想见叶知秋。
但是衡国公的案子临时搁浅,他还没能同她说一声,这事办的十分不妥。
再加上旁的官员一直在同父母妻儿娇妻美妾说着话,平日也不见得有这么多事要说,这会儿却好像是生离死别一样,说个没完没了。
谢玹莫名的有些烦躁,闭眸平心静气了片刻。
边上那些个人好似要把这辈子的话都同家人说完似得,他有些等不住了,边对车夫道:“走吧。”
这位谢大人一贯都是说一不二的,车夫也不敢多问,赶马就走。
几个被送行的家人围绕的小官吏顿时就懵了,“谢大人!谢大人您怎么走了?”
“谢大人等等我们!”
城门口顿时一阵喧杂慌乱的呼喊声。
谢玹没说话。
江无暇掀开车帘,朝几人道:“诸位好生告别,我家大人先行一步。”
声落,马车绝尘而去。
余下一众面面相觑。
小声议论着“这位谢侍郎面前本来就怪,今日也不知怎么了,面色越发的难。”
“许是出远门都无人相送,又见咱们这样走不开,心中不平吧。”
几人纷纷摇头,叹息“谁让他同自个儿家里都不和的,之前连正门都不让谢珩走,显然人家官复原职了,还不得把旧账算清楚?”
这边闲言碎语不断。
那边,马车已经朝城郊去了。
一路上,谢玹都没说话。
丰衣足食在后面的小马车上,只有江无暇一个人同谢玹待在一处,眼看着三公子闷不吭声的,身上的寒气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