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去看看就行。”
谢万金跟着起身道:“长兄,我跟你一块去。”
谢珩一边往外走,一边道:“你在这待着,好生听祖母和三婶把说完。”
“长兄,我……”
谢万金眼睁睁的谢珩走了,有苦说不出。
明明家里是三个公子年纪相当,正是该说亲的年纪,各家以保媒拉纤为乐的夫人个个都盯着谢家。
长兄有了阿酒没什么可说的,按排行来也该是三公子在谢万金前头。
偏偏谢玹这人性子孤僻,谁也不好催他。
反倒是四公子先遭了秧。
温酒看着谢珩出门而去,回头同谢家众人道:“先用膳吧,不论何事,都有来日方长。”
谢万金为了避开催婚的事儿,连忙接过温酒的话往旁的地方扯,说三哥方才喝了不少汤,接下来可以让厨房接着给他熬之类的话。
谢老夫人和谢三夫人成功被带偏,后面说的话便越来越远了。
温酒抬眸看向窗外,暮色沉沉,看不清庭院间的景象,唯有些许灯影划过屋檐。
也不知道谢珩会同三公子说什么。
她想起谢玹离去前,总是清冷幽寒的眼眸微红的模样。
谢玹很少会这样。
大抵是少年从前将自己的情绪藏得太好。
可方才那一刻,温酒猛然想起来他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
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遭人嫉恨,手段狠绝被人当做洪水猛兽,不论受多少委屈都面不改色,好似生来便是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石头人。
可这样白玉雕铁石心的谢玹,竟听不得家人一句“是我错待了你”,只能夺门而逃。
而此刻,说自个儿还有公务要办的三公子一个人坐在庭前的梅花树下,抬眸看浩瀚夜空,天悬星河。
四下无人,唯有檐下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