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抬手摸了摸鼻尖。
心道:这厮怎么脸皮越来越厚了。
一众侍女们低头偷笑。
少年走到温酒跟前,将手里的绿萼梅递给她,嗓音含笑道:“檐外积雪渐消,绿萼梅开的极好,用来煮酒很好。悦酒,应也可。”
温酒没起身,伸手接过梅花,放入花瓶中。
她隔花看人,越发觉着这少年眉眼绝艳。
谢珩微微一挑眉,对小六小七道:“你们还在这做什么?”
两个小的一脸不服看着谢珩。
小七忍不住朝他做了个鬼脸,小六小小声的说了句“长兄忒不要脸!”
谢珩侧目看她,“你说什么?”
谢小六一个激灵,连忙改口道:“长兄生了好生俊美的一张脸!”
谢珩嗤笑道:“回房去把你那只麻雀绣完,明日我让嬷嬷来查看。”
“长兄!”谢小六闻言险些跳起来,“那是我给三哥绣的是仙鹤不是麻雀!”
谢珩抬手,点了点小姑娘的额头,“少同我东扯西扯,谢家就你这么一个姑娘,连只鸟儿都绣不好,日后连个垫背的都没有,看你同谁哭去。”
“长兄……”谢小六连忙拉着他的袖子晃了晃,还想同他磨。
谢珩悠悠道:“不许让小七替你绣。”
声落。
小姑娘立马就不高兴“哼”了一声,转身拉着谢小七就跑,还不忘喊道:“那等长兄不在的时候,我就找嫂嫂帮我绣!”
谢珩忍不住笑,慵慵懒懒的靠在温酒的椅背上,轻声叹道:“少夫人,你说我们家是不是姑娘太少了?”
“嗯?”
温酒心下不解,单本能的觉着这人话里有话,便故意不接。
只这一个字,谢珩便能顺着往下接了,转身在她耳边低语道:“阿酒……”
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