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银子是用在自己身上的,吃穿用度,还没一般的千金闺秀铺张。
温酒笑道:“公主大抵是没挨过饿,若是过过穷的只能啃树根,吃草皮,为了抢一个馊馒头同人打的头破血流的日子,再吃这样的饭菜,便会觉得很不错了。”
赵静怡看着她,眸色有些微妙,“谢家真那么穷过?”
温酒:“……”
她也没说是在谢家过的苦日子啊。
都怪家里那两位哭穷哭的太过,以至于别人看他们家,总觉得谢府曾经穷的连饭都吃不上。
多说多错。
温酒只好笑着给赵静怡布菜,劝道:“不管怎么说,有的吃总比没得吃好,公主平日里山珍海味吃多了,偶尔吃吃素,也挺好的不是么?”
赵静怡被她逗笑了,不由得多吃了半碗饭。
等桌上的碗筷都撤下去,已是夜半时分了。
温酒爬了那么多台阶,累得不行,脑袋却还十分清醒。
靠在榻上,看不远处的烛火被风吹得忽明忽灭。
公主府的侍女,守在外间,低声说着话。
隐约间,有梵音阵阵,随风传入耳中。
温酒睡不着,忍不住翻了个身,忽然看见赵静怡衣衫单薄的站在窗前,迎着漫天飞雪,远眺天边那轮孤月。
风吹得青丝飞扬,锦衣红袖揽狂风,平时看起来再骄奢淫逸不过的一个人,此刻周身气度却是素净清冷的,唯有眉眼依旧风姿无限。
温酒不由得愣了愣。
赵静怡没回头,嗓音略带了几分笑意,问她:“你还盯着本宫看多久?”
温酒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索性起身下榻,走到了窗边。
只片刻间。
她心里那点不好意思便全然消失不见了,顶着一张厚脸皮,笑道:“夜里看公主比白日里更为美貌,不由得失了神,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