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了,我是不管的。”
陈远宁猛地一个激灵,相当也不好再说什么,道了声告辞,就匆匆离去了。
江无暇一直站在不远处的廊下,看着他们隔着一道窗说话,看着那人匆匆而去,目光有些难言的复杂。
庭院间,静悄悄的。
唯有风雪在耳边呼啸而过。
屋里那人忽然开口道:“泡盏茶来。”
“是。”江无暇连忙回过神来,快步走到屋里沏茶。
三公子这人原本就是性情难测,成了刑部侍郎之后越发的让人看不透。
此刻,谢玹站在火炉前,看信笺在火里化作存存飞灰,忽然开口问她,“你以后想去哪?”
江无暇沏茶的手一顿,热水溅到指尖,瞬间烫红了一大片。
她却没空顾及,抬眸看着他问道:“大人此话何意?”
“不出十日,你就能大仇得报。”谢玹眸里倒映着火色纷涌,面上表情却极淡,“事情了了,总该有个去处。”
江无暇乍一听这话,还又有些反应不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双唇轻颤,“大人是说……”
“想好了告诉我便是。”
谢玹说完,拿着书简走到桌案边坐下,不再言语。
江无暇仰了仰头,将眼中的泪眼忍了回去。
不出十日,真的能这样快吗?
……
瑞王府。
赵智今日称病没去上朝,一众瑞王党下了朝匆匆赶到王府大厅,就听见瑞王爷中气十足的在里头骂人。
“派了那么多人去,赵青峰竟然没死?你们这些饭桶是怎么办事的?竟然还让他混进了帝京!到了刑部!”
“如今刑部都姓谢了,你们竟然还让本王静观其变?”
“重伤昏迷?你们还有脸说赵青峰现在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