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从前在长平郡谢府那条密道也是,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三公子还有挖地道的癖好?
谢玹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你不知道的时候。”
温酒:“……”
可不就是她不知道的时候么?
她若是知道,还有什么可问的。
三公子脸色不大好看,显然心情也不好看。
温酒想来是察言观色的人,自然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同他正面硬杠,只好笑了笑,“三哥既然来了就坐吧,这里还有好些酒,你们也好些时日没能好好说过话了,今夜便就此良机,坐在一起喝喝酒。”
她话声刚落。
谢玹一脸俊脸微寒,语气极淡的说:“我向来不喜饮酒。”
“那……”温酒想了想,这会儿又不好出去拿别的东西,只好道:“那你今夜就凑合着喜欢一下吧。”
开玩笑。
若是她这时候出去沏茶什么的,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外头的人,这酒窖里有猫腻么?
谢玹凝眸看了她片刻,愣是无言以对。
“行了,坐下。”谢珩伸手揽着三公子坐在酒桌旁,“不喜欢喝酒就不喝,又没人逼着你。说吧,大半夜来找我,有何要事?”
温酒正忙着吧摆在三公子面前的酒碗摆到另一边,闻言,不由得抬头看了两人一眼。
谢玹沉默着,一时没开口。
谢珩道:“你可别同我说什么恰巧路过,这话,也只有阿酒信。”
还是被三公子给吓得不得不信。
谢玹沉吟许久,才开口道:“南宁王府的人在押解进京的路上,被尽数灭口了。”
谢珩和温酒手上的动作齐齐一顿,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眼底划过一丝冷色。
当初云州闹得极大,谢珩和谢玹两人虽不是一道回来的,却是各自以最快的速度赶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