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微微晃动,“小心些,别摔着,等你们长兄醒了让他去一趟万华寺,有他在,还怕香囊找不回来么?”
谢小六颇觉有理,也不追着小七闹了,提着裙摆往回走。
小七站在原地做了个鬼脸,“区区一个香囊,长兄才懒得去呢。”
“可闭嘴吧你!”谢小六回头瞪他,“若是那香囊找不回来,我边说是你丢的,反正上头只有一个谢字,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到时候不管是叫花子还是小秃驴,你自个儿嫁吧!”
谢小七顿时笑不出来了,愣了半响,才憋出来一句,“哥哥们说的没错,果然最毒妇人心啊。”
温酒笑道:“好了,别闹了,去用早膳吧。”
两个小的互相做了个鬼脸,一左一右拉着温酒往外走,一众侍女们跟在身后。
风声疏狂,吹得衣袖飞扬。
谢小六穿着毛茸茸的粉色立领夹袄,越发的衬得粉雕玉琢,温酒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的脸。
谢家人都生的极好看,谢小七同小六是龙凤胎,两人生的八分像,都是一笑便含情的桃花眼,眉若远山,只是现下年纪尚幼,带着婴儿肥,再过几年妥妥的多情公子似玉美人。
也不知以后会祸害谁。
她思绪有些飘远了。
刚穿过拱门,到了庭前,两个小的便齐齐止步。
温酒不由得抬眸看了过去,只见积雪满屋檐的庭院之间,站着好几个……光头。
她险些被晃花眼,缓了片刻,才看清站在最前面那人是应无求。
这位传闻中一年到头都在闭关参禅的大师,穿着白色的僧袍披着袈裟,手里握着一串佛珠,朝温酒微微颔首,道了声“阿弥陀佛”,“许久不见,温施主别来无恙否?”
温酒心道:这年头连大师都要上门同人套近乎了吗?
她开口便道:“昨日说好的十万香火钱,我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