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顺手啊。”谢珩尾音微微上扬,白皙修长的手拂过玉牌流苏,“看来时常带着它,时常……想着我,嗯?”
温酒被他看着,反驳又没法反驳,全身热气上涌,脸颊一点点被红霞晕染。
不过片刻,额间便出了汗。
她抬袖轻轻擦了擦,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脑袋里早就一团糟乱了,站起来便脱口而出道:“想你如何?难不成我还不能想了?”
谢珩愣了一下,随即憋着笑,点头连声道:“能、自然能,只要少夫人欢喜,怎么样都成。”
窗外,寒风拂过枝叶,梅花飘零。
温酒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羞愤难言,拿过旁边桌子上的算盘扔到案几上,“如今是我在问你正事,你再这样……”
“我不这样了,少夫人要那样,我绝不这样!”
谢珩简直是能屈能伸,抬手做发誓状,偏偏又伸出两根指头,手势做的不伦不类的。
他见温酒真的生气,连忙做好了发誓的手势,“你问什么我就说什么,天知道我等少夫人问话等了多久。 ”
温酒同他比脸皮厚真的比不过,只好压了压自己的火气,端着茶盏喝了一整杯,这才感觉好了些。
谢珩连忙帮她把茶水续上。
这般温柔笑意的模样,若是让旁人见了,只怕要觉着自己还在做梦。
温酒闭眸不去看他,好一会儿才平心静气下来,缓缓道:“太子平庸难当大任,瑞王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若他继位,恐怕谢家再无宁日。赵帆被困七绝塔,再无出头之机,如今宫中已无其他皇子,还有何人能挡此任?”
先帝只有一位皇后,膝下无子只得两女,一个比一个惊才绝艳。
可如今这位老皇帝儿女倒是不少,只可惜要么死得早,要么不顶用,眼看着大局将乱,却没人能出来挑大梁。
“皇室旁支尚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