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被这两人搞得不上不下,低声道:“有有有,你等会儿,成不成?”
以前不觉得他这样幼稚,现在反倒愈发的活回去了。
谢珩这才勾了勾唇,将白玉佩递给温酒,只递到一半,又忽然想起什么似得收了回去,转身对谢玹道:“我给你戴。”
温酒无言以对:“……”
谢玹面无表情:“……”
说话间的功夫,谢珩已经把玉佩佩戴在了三公子腰间,白皙修长的轻轻拨过平安结,含笑道:“诸事遂心,百岁无忧啊,三公子。”
紫袍映白玉,风雪拂流苏。
清清冷冷的少年眉峰微动,平素就是面无表情的模样,生气或者欢喜都看不出来,此刻唯有嗓音沉了几分,“真是有劳长兄了。”
“不必谢。”谢珩当做什么都没听出来,只抬头看了屋檐上朝他打手势的青衣卫一眼,含笑道:“万金回来了,你现在出门,还能多收一份礼。”
谢玹抬手放在腰间的位置,大袖挡去新得的玉佩,看着谢珩和温酒道:“我走了。”
“我送你。”
谢珩说完,伸手推了三公子一把,后者踉跄着后退数步,扶着门框才站稳。
“谢大人!”
“谢大人您没事吧!”
廊下那些个一直盯着花厅瞧的小官吏见状,连忙飞奔而来,想伸手扶谢玹又不敢靠近这冰雕似得少年。
便纷纷对谢珩怒目而视,刚要开口怒喝,一想起谢小阎王从前那利落到不行的砍人之姿,又硬生生的忍了回去。
谢玹腰间玉佩差点磕在门上,此刻看谢珩的目光越发的凌冽,俊脸更是黑如锅底。
小官吏们低声道:“谢大人,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对啊对啊,保命要紧,其他的是还可以可以再想办法啊。”
谢珩不咸不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