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喊长兄了?谢珩?直呼其名,还是……”
温酒面色微红,坚定道:“我这次来找公主,为了心上人。”
“心上人。”赵静怡把这三个字细细品了品,唇角忍不住上扬,“果然是少年人啊,敢爱敢恨敢出格。”
她忍不住感概,下一刻,却话锋一转,“可谢珩之时牵连甚广,连那样赫赫军功都救不了他,你进宫面圣又有何用?本宫的舒坦日子过得好好地,又何必为了你们冒这样大的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