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继续将手背到身后,“一时情急,失礼了。”
他把话说的这样翩翩有礼,半点没有在云州时能抱着她就绝不放手的执拗。
温酒低着头看路,鞋子湿了,一双脚被寒气侵透,说不出的难受,可是这难受不及谢珩在她面前客气有礼带来的万分之一。
明明那些话都是她说的,可为什么谢珩真的做到了,她的心却好像空了一块。
她一直没开口,谢珩抿了抿唇,又开口道:“温……”
“闭嘴。”温酒抬头看了他一眼,这才发觉自己反应过激,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
面色如常的找话圆场,“谢将军一路奔波,想必劳累的很,还是多说几句养养神吧。”
从前也不见谢珩这么喜欢没话找话。
如今句句堵她的心,反倒话多了。
谢珩撑着伞,缓缓道:“不累。”
温酒又被堵了个正着,深吸了一口气,“我累。”
这样总成了吧?
谢珩抬头看了她一眼,嗓音里不由得带着了几分无奈,“那你少琢磨那些糟心事,养养神吧。”
温酒:“……”
就不应该开口同这人说话!
两人默然,并肩没入夜色里,背影被隐隐约约的灯火拉的很长,重叠又分开,而后又重叠。
长街长,灯影晃,风雨交加,人影成双。
一路踏水携风的到了玉满堂,两个管事提着灯笼等在门口,眼看着失踪多日的温掌柜同她的心头肉公子一道现了身,当即便喜极而泣的迎了上来,“掌柜的,您可回来了……”
温酒本就心神不宁被这么一叫唤,吓得差点一个跄踉,还好勉强站稳了,用眼角余光瞄了谢珩一眼。
她不让这人觉得自己离了他过得不好,当即便端着掌柜的架子,笑了笑道:“慌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