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被人拖住了。
而那个人,除了谢珩,温酒想不到第二个。
她的心忽然紧了一下。
容生手段那样阴毒,他会不会吃亏?
“在、在大堂。”楚轩口齿不大伶俐的应了一声。
温酒打开门,一边往走,一边道:“有劳楚老板引路。”
楚轩看着那个在千金万金面前都面不改色的温掌柜疾步而走,他这样男子都要小跑着才能勉强跟上,甚至要在后面喊“往左,还是往右。”
给人引路成引成这样,楚老板真的生平头一次。
偏偏温酒急成了这样,还有心思想事,温声同他道:“不论今夜清风苑损失多少,楚老板尽管来玉满堂找我。”
楚轩顿时一阵激动,方才见谢四跑了,还想着这人是不是为了躲避赔偿才故意如此,如今听温酒说这话,才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差点喜极而泣。
楚轩心道:真不愧是一家人,这温掌柜连那人的面儿都没见到,就知道他把清风苑拆了。
还晓得赔钱,是个好人呐。
温酒这一路走的极快,心绪紊乱,却想了许多事。
直到行至堂前,这一处已经被拆的七七八八,屋顶也給掀了,夜风细雨飘飘然落下来,那些个衣衫不整的男男女女们躲在角落里小声抽泣着,一个个抖若筛糠。
温酒的目光着层层被风吹得飘飘飞扬的纱帘,看见那绯衣如画的少年飞身而起至半空,一剑劈开容生的面具。
后者不逃也不避,拂袖间无数枚银子如暴雨一般朝谢珩射去。
温酒的呼吸忽然停了一下。
楚轩在身旁拦了她一把,“那边太危险……”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言不发的拂开纱帘往那处走去,只走到一半,谢珩和容生已经各自退到安全地带,那白发如雪的年轻国师从屋顶的窟窿处一跃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