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您待她宽容些,莫要把她当做侍女丫鬟,她平常的月例和花销,都由我来……”
“郑公子多虑了。”温酒笑道:“更深露重,公子还是早些歇息吧。”
她转身进了屋。
江无暇随即关上了门。
温酒掀帘往里屋走,微微笑道:“这个郑公子也是挺有意思的人,方才还特意叫住我,让我别把你当丫鬟使唤,若是你要用银子,都由他来出。更别说千里迢迢从帝京跑来,一不小心也许还会变成人质,不错,是个痴情种。江姑娘,你运道还不错啊。”
她起了几分调笑的心思。
自从江无暇被陈远宁捅了那一刀,整个人死气沉沉的,再没笑过。
江无暇忙着铺床,头也不抬的说:“我只怕欠他太多,没什么可还他的。”
温酒在榻边坐下,手轻轻划过罗帐上的流苏,含笑问道:“为何这样说?”
“两情相悦的人,不管做什么都是欢喜事,若是一厢情愿,做的再多也是徒劳。”江无暇如今做起侍女的活来,有模有样,铺好锦被,退开些许,看着温酒道:“郑沛第一次见我,就说要买我,他也许是好意,可我不堪受辱跳了楼,险些丧命。后来我到了谢府,他又找了来,我当时就想,是不是有人知道我是陈远宁的未婚妻,故意如此,想要杀我,我吓得好些天都不敢入睡……今夜,他又来云州……”
温酒哑然。
除了江无暇第一次求她之外,再没有说过这多话,她也不过花季华年,在帝京时还只是个动不动就跪的柔弱女子,如今也成了心思缜密之人。
“是,他是个好人,可我……”江无暇的话只说到一半,便陷入沉默中。
温酒也回过神来,这情之一字是最难说明白的事,更何况江姑娘前两天才被未婚夫捅了一刀,大抵是不太想说这些的。
她摸了摸鼻尖,闲谈的心思,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