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紧了温酒的手,同她并肩而行,月华落了满身,繁花树影灯火统统成了陪衬。
回到席间。
谢珩仍旧拉着她的手。
温酒不由得横了他一眼。
少年抬头看天,只当做什么都没看见,继续心安理得的牵着她。
嘴角微微上扬着,眸里星华万里。
温酒转头看谢玹。
三公子也在望天,连眼风都不给她一个。
这两人倒是面不改色,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
温酒抬头看了半天,什么都没看见,右手被少年握着发热,抽也抽不回来。
身侧的江无暇低声道:“陈远宁没来。”
叶知秋也道:“这些人笑的真假。”
能不假吗?
同谢小阎王坐在一块,还要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也就是赵立和在官场上混成了人精的那几个还算稳得住,其余的那些就差把“你死我活”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赵青峰也是个能装的,坐在他那一堆兄弟里头,鲜少开口,他年纪又小,完全看不出这样一个少年,竟然会是个左右逢源,扮猪吃老虎的。
这世上的事,多得是你想不到的事。
温酒壮着胆子道赵立面前闹了一回,明知今夜难以全身而退,反倒平静了许久。
反正都到了这样局面。
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九死一生,若能全身而退是最好不过,若是走不了,那赵立父女也别想好过。
她只会做买卖,手里没有筹码的时候,不赔本,那就干。
夜风徐徐,吹得人渐渐冷静下来。
温酒端坐在席间,又成了那个少年老成的温财神,不动不静,气度从容镇定。
她的目光扫过飞花台众人,歌舞声色悠悠,两两三三交头接耳。
总之这时候,不管看谁都像不怀